青城无新事·24皮下兽(人外H) po18m yco m(1 / 1)
你像是回到了某个夏天。
万年蝉在外面不知疲倦地叫着,窗帘被风吹得像流动的海。天气不是很热,所以你没有开室内的恒温空调。你和你喜欢的人躺在床上,交谈着对以后的畅想,你看他眉飞色舞说着要去人马星云考取作战指挥资格的样子,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多年之后他受万人簇拥的场景。
阳光洒在他半边脸上,他深棕色的眸子在这一刻泛着金光,他自信地笑着,仿佛未来道路上所有可能得阻碍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如果是平时的你一定随声附和或者故意怼他几句,但此刻你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
因为你的心在为你接下来的计划狂跳。
在他停下话头下意识等你的回应时,你再也忍不住,仰面把他推倒在你的床上。
“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骑上他的腰,颇为霸道地问他,大有他不同意你就不起开的架势。
在经历了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他红着脸同意了。
你扬起胜利的笑容,俯下身去亲吻他唇,想象着你就是前几天古地球史里学到的亲吻苹果的夏娃。
少年人本就敏感,你很快就感受到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杵在你的臀后。最可爱的是,他为了不让你发现还拼命向后缩。
可他背后就是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你主动伸手探向身后,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挺立。
“渺渺!”他有些受不了地喊你。
“嘘。”你捂住他的嘴。
沸腾的血液几乎要将你燃尽,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喜欢的人接受了你的求爱,他现在就在你身下,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呢?
你听见自己用从未有过的黏腻的声音通知他:“,我们来做爱吧。”看好文请到:po18t ec o
那天是你们的第一次。
初尝滋味后他很快就反客为主,翻过身将你牢牢扣在身下。你把手插进他微长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乱的,你咯咯地笑着,换来他颇为不满的吻。
在记忆里,有无边的云、水蓝色的窗帘、深棕色的眼睛、铺在他背上的阳光,还有滴落到你颈间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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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两滴。
动作间有液体流到了你的唇角,你下意识舔去,是甜的。
暖阳消散,取而代之是熟悉的帷幔,你身上耸动的人变成了皮囊半解的怪物:祂皮肤下被温热液体浸过的地方都布满了眼睛:红色、蓝色、绿色、金色,此刻在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你。祂身后蔓延出无数深色的副肢,像是章鱼的触手,又像是攀援的藤蔓,都在无规则地摇晃,将后方的家居陈设打得一团糟。只有祂抱着你的部分还勉强维持着人型。
“渺渺里面好软,”祂一边喘气一边用力把交配肢往里挤,“渺渺舒服吗?”
“再深一点。”你呻吟着去抓祂灰色的长发。甜腻的气息太过浓郁,竟然在这房间里蒸腾出了粉色的雾气,浓郁得快要化为液体。而动作间那个东西的身体也开始不自主地变大,一点点撑满整张床铺。你都能听见床边木板断裂的声音。
随着祂肢体的变化,祂深入你肉穴的性器也在变大,你立刻夹紧了祂,吃痛地用手扯紧祂的头发:“不许再大了。”你模模糊糊抱怨。??其实也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祂本来只是想多喂苏渺一些自己血肉来加速同化,好让她可以被系统默认为是自己的副身,从而凭借邀请劵一起进入主世界。但是在她被喂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她突然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开始呻吟、主动投怀送抱在祂怀中磨蹭、甚至还揪住祂探出的副肢要把它们全都插进她自己的下体,那么多副肢都控制不住她,于是??只得伸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雄性态交配器去替她舒解。
感觉很奇怪。??刚插入的时候想着。感觉自己的精神体都要被绞出来了。
这就是人类的交配吗。
同化后的苏渺更奇怪,她大胆地要求祂用什么力度、什么角度去操她,应该用怎样的速度,手应该摸她哪里,仿佛她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一个。要不是??尚且对自己的‘全知’自信,祂都要以为苏渺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还要这个。”你一边随着祂的抽插摇摆,一边一把抓住祂背后你觊觎许久的一只触肢。你用胸乳去摩擦祂副肢下的颗粒,带出一串难耐的喘息:“要用这里,来蹭我,每一处都要。”
于是你得到了他副肢的爱抚。
床铺完全崩裂,于是??只能将你圈起来放在祂下半截巨大的触肢上。你毫无挣扎地躺在上面,意外得感到非常柔软,除了温度有点凉,触感还黏糊糊的。
你仰躺着看着祂半人型的上身,突然有些不满祂此刻与你的距离:既然在做爱,身体又怎么能离得这么远呢?于是你挣开祂圈着你的触手,抬起黏糊的双手搂住祂的脖子把祂勉强能称为头的部位往你的方向按。于是祂也从善如流地低下头看你要做什么。
“要接吻。”你显然把祂当做了什么人,仰起脖子开始自然地撒娇。
于是祂亲了一下你的脸。
“是要接吻。”你以为祂在敷衍你,于是不待祂反应便直接将祂拽下吻上祂的唇。
祂的舌头上也有凹凸不平的触感。最开始在房间外唇舌纠缠时,你惊吓大于一切因此未来得及去感受,而现在你用舌头摩擦时只能感觉到头皮发麻的快意。同时,之前喝的甜汤的味道又漫了上来。
“对同化来说已经摄取够多了。”祂试图后仰躲避你对祂唾液的索取。
你完全不理他。爱人间就应该接吻,你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你缠住祂的舌头不放。
你们就这样不间断地做了很久。
终于,当你的空虚感到满足时,肉体地疲惫才后知后觉地反上来。
“快点射。”你用盘着祂腰的脚踢了祂一下,“我累了,不想做了。”
祂半阖着眼睛喘息着应了一声,随后将他所有的繁殖液都射进了你的身体。
“我灌得多吗?”缓了半响后,祂把头抵在你的颈侧问,“是不是把渺渺都填满了。”
你累得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力气去回答祂的话。
“这么舒服吗?脚趾都蜷起来了。”祂用副肢裹住你的脚,那上面斑驳的颗粒强势地摩擦你的每一寸皮肤。
“不要了。”你抽回脚。
祂弯着眼睛笑着看你,于是你看到祂上半身上的每一只眼睛都弯了起来。
此时祂的副肢已经挤满了整个房间,八方桌、梳妆台统统都被挤进了角落,床角的柜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你往那处看去,就见之前柜子下方晃你眼睛的东西又反光了一下。
‘啪嚓’那个柜子彻底寿终正寝,与此同时,像被压到了开关一样,那处废墟下传来一阵八音盒的乐声。
你起先没怎么在意,但听了一小会儿后莫名得头很晕。
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你鼻下流出。你摸了摸,一手血迹。
你茫然地抬头,对上了??无数只惊慌失措的眼睛。